后面的画面并没有。
傅景臣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着,反复揉捏。
傅景臣闭眸去想,只能回忆到零碎的片段,女人白皙的肌肤和不久前那一夜重合。
他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总裁,我查了那一夜的记录,问了少夫人带去的司机和保镖。”周承一顿,“那一夜您和少夫人确实在醉逢休息了一夜。”
段惟走的时候,被傅景臣叫住。
“帮我预约个手术。”
——
中午剧组在加班加点做着最后几场戏的拍摄,傅景臣过来给苏安宛送午饭。
“这是……你亲自做的?”
苏安宛看向面前摆放饭菜的男人,声音略带震惊。
事实显而易见,他手上还有几处被烫伤的水泡,许是腿脚不便,做饭时被烫到的。
“是,安安尝尝。”
苏安宛吃饭的时候,傅景臣戴着手套剥虾,有几次,她能明显感受到他望着她欲言又止。
“有事?”
傅景臣把剥好的虾仁放到她碗里,摘了手套,低声唤了句,“安安……”
他望着她,终于鼓起勇气道,“安安,我好像记起一些在醉逢的事了,我不确定那是梦还是真的,可那些画面一直在我脑海里,如果那是真的,我想知道,四年前冬至在醉逢那晚,是不是我们……”
苏安宛的手微微一颤,筷子上的菜差点掉落。
那一夜的缠绵缱绻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可一夜荒唐,醒来后她早已没了前一天晚上的勇气,只敢落荒而逃。
翌日,他忘的干干净净,依旧是冷漠,只成了她一个人回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不重要了。”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现在再回首,其实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夜情。
不是多么大的事。
傅景臣却紧紧盯着她,双手掰过她的肩膀,认真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安安,我不想再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些。”
她垂着眼不语。
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嘴角轻轻颤抖,“所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