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母亲和玉梦的墓前上了三炷香。
除此之外,寒假的一个月里,她只做了两件事,白天练习剑道,晚上陪花姐扫雷。
花姐傍上的男人是香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了立住自己的第一情妇的位置,她需要铲除很多有苗头的狐狸精。
花姐出身风月,最早和程玉梦两人都在澳门赌场做荷官,做着做着,两人都做成了情妇。
只不过一个傍官,一个傍商,但归根结底都是为了钱。
一条贱命,这是花姐对自己人生的总结。
她和程玉梦的心愿都一样,希望黛羚长大能够脱离这个环境,拥有一个清白干净的人生。
再不济,也要做个有钱人的正室,总之就是替她母亲操心,打心眼里心疼这个从小没妈的孩子。
所以当黛羚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花姐在她母亲加奈的墓前哭了两个小时,扇了自己无数耳光。
黛羚就那样在旁边瞧着,也不制止,花姐自己打累了也就作罢了。
这姑娘性子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随她去吧,只是告诫她,切忌动心,最后把自己栽进去,不要像玉梦那样,没了命,可怜。
黛羚望着她,没说话。
学校还未开学,她便动身回了曼谷,在澳门和香港多待,她总是触景伤情。
回了学校待了几天图书馆,某天迎着暮色往回走,一个白衬衫的男生追了上来,面对着她有些羞涩,望着远处几个起哄的男生眨眼。
是同班同学郑耀杰,泰国华裔,一个公子哥,平时也没什么交集,黛羚不明白他的用意。
“黛羚,周末有空吗。”男生抱着书挠着头,干净的脸上满是期待,“我想,约你去玩。”
黛羚瞧着他,一瞬便解其中之意,青春少男少女,她长得漂亮,有几个男生追,也已习以为常,不过心思完全不在这之上,她也总是婉言谢绝。
“哦,周末啊,我要打工,抱歉。”她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绕过男生准备回家。
其实这个周末她不打工,要下周才开始,只是借口罢了。
男生不死心,接着追上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