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刚刚从印尼降落曼谷,他没有通知任何人,风尘仆仆地直奔家里,只想着快点见到她。
印尼那场酒会,席间他注意到几位男士都戴着婚戒,忽然心里也开始急了,想赶紧把一切提上日程,不想和她再有任何变数,也想有一个护身符,让她安心,也给自己一个归属感。
汽车在花园门口停下,翁嫂迎了出来。
“她呢?”
他的嗓音带着风尘仆仆的急切,脱下外套递给翁嫂。
翁嫂笑着接过外套,“二楼休息呢,白天去逛了一会街,回来说是有点点不舒服,晚饭也没怎么吃。”
昂威听得眉头微皱。
可能是以前的那些经历,她的身体没有以前好,很容易得一些小毛病,让他总是挂心。
没再说什么,径直进了房子。
上到二楼卧室门口,脚步慢下来,瞧着门缝下的漆黑,不忍心打扰,抬起来的手指又蜷了回去,想了想摸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醒了给我开门,我回来了。」
信息刚发出去不到半秒,门就从里面“咔哒”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只纤细的手探出来,猛地抓住他衬衫领口,毫不客气地将他拽了进去。
黛羚听到汽车引擎声音了,知道他回来了,原本想等他主动进门,谁能想到这个男人罕见地矜持,还礼貌上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迫不及待,只是太想他了,太想抱他了。
昂威被她抵在门背上,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吻她,唇舌绞缠,像要将思念尽数融进这一吻。
黛羚踮起脚,尽自己所能仰头迎合,语气像含着哭腔,软软地埋怨。
“在门口墨迹什么。”
“我好想你,这两天有点难熬。”
昂威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深处,听到她闷闷的喘了一声,喉结轻滚,眼神陡然一暗,但终究还是克制着,嘴上却不肯示弱。
“不是说不想我吗?”
“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谎。”
她身子渐渐软下去,呼吸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