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紧不慢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两人几乎额头相抵。
“所以你以后骗不了我。”说话的时候,那股得意劲,是她从不会在外面表现的娇俏。
“不会骗你,”傅景臣垂眼看着她的嘴唇,“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会好好珍惜她,怎么可能会欺骗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姜瑜曼忍不住逗他。
傅景臣眸色骤然一深,搂着她的腰,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的嘴。
即便知道这话肯定是假的,他也很在意。
这一次,姜瑜曼差点没被亲的缺氧。
好不容易偏开头能喘口气,她用手在他胸口捶两下,“我开个玩笑,你来真的?”
硬邦邦的,手都捶痛了。
“不喜欢这个玩笑。”傅景臣双手撑在姜瑜曼身侧,垂眸看着她。
其他事都没事,但自己媳妇是真的很受欢迎,每次二十二师文工团去其他师汇演,大家议论最多的都是编剧老师。
别人都以为她没结婚,只要一出现,就是人群焦点。
他总不能到处跟别人说,这是自己媳妇吧?
“好啦,我们两个人名字都在结婚证上,我哪敢做对不起你的事。”
姜瑜曼麻溜表态,“毕竟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傅景臣顿了顿,嘴角牵起,明显对“名花有主”这个词语相当满意。
看他这么好哄,姜瑜曼松了口气,“你先退开,你这样我很有压力。”
傅景臣不解。
“昨晚上,”姜瑜曼帮他回忆,“我腰现在酸的要折了,你还想来啊!”
傅景臣显然不是那种人。
他顺从退开,改把自己媳妇搂进怀里,任劳任怨按摩。
姜瑜曼靠在他胸膛上,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跟我说说楚家现在的情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