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名义上还没离婚的丈夫,跟他的新欢,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接下来的剧情可想而知。
虽然这些内容在我的脑海里预演过,可是当我本人就站在两人爱巢的楼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楼层的灯光时,我还是捂住胸口踉跄了一步,仿佛有人攥住心脏狠狠拧转,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碎玻璃,尖锐的寒意顺着血管扎进骨髓。
喉咙被无形的绳索绞紧,所有呐喊都化作腥甜的淤血堵在胸腔,连哭泣都成了奢侈,我这才知道——原来极致的痛楚是寂静的。
我本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本以为我的心是不会再痛的。
但事实证明,那只是我自己骗自己。
老天爷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感受,竟悄无声息的下起了雨。
我静静地站在雨里,不肯挪动着步伐。
我不想回医院,我不知道这种时候回去我该怎么面对刘女士,我很清楚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纪云州,所以我只能等,哪怕等到明天早上,我也得等。
雨越下越大,顺着我的头顶倾泻而下,我却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浸透衣衫,直到指尖触到脸颊,才惊觉那些滚烫的液体并非来自天空。
是我的眼泪啊。
你看,我还是这么没出息。
但或许只有借着这样的雨滴,我才敢把一直憋在心底深处的眼泪,偷偷地流出来。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我觉得我的四肢都已经麻木了,周围除了犀利犀利的雨声外,竟出奇的安静,而头顶的灯光也悄悄地熄灭,只剩下那一两盏突兀的亮起。
倏忽间,一道强光落从不远处照射而来,只见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突然冲了过来,围在了我的两侧。
“就是她,”保安甲凶巴巴的开口,“看好了,等车主过来!”
“一直鬼鬼祟祟的不走,肯定没安好心……”
一瞬间的恍惚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竟被保安误解成不法分子了,于是开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
我竟被冻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了一个声音:“车主来了,让车主处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