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州啊,你就是太心软,就是因为心软,所以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家利用和欺负。”婆婆似乎被纪云州气到了,无奈又无力地叹息。
刘女士在此时瞪圆了眼睛:“到底是谁利用谁,谁欺负谁啊?徐玉兰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老沈救了纪女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醒不过来呢,我们月月嫁给纪女婿这么多年也算得上规矩本分吧?就算她和纪女婿离婚,你们纪家还真要她净身出户?你这才是真的欺负人吧?”
“当初我们也没求她嫁进来,是沈先生拿着救命之恩要求阿州娶她,她嫁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婚姻期间还往你们沈家扒了那么多东西,我们怎么欺负她了?”
“那你不能这么算吧?我们月月当初也是一朵花的年纪,还伺候了纪女婿三年呐,离婚你们一毛不拔?这怎么不是欺负人?再说了,纪女婿主动给我们月月的房子和钱,你当婆婆的凭什么要拿走?”
“谁的三年不是三年啊?你们女儿一朵花,难道我们阿州就是烂泥巴?你平心而论,如果不是沈先生的恩情,你沈家的女儿有资格嫁进来吗?”
“你骂人啊徐玉兰!”
……
自从刘女士上次和婆婆彻底撕破脸以后,她们争执起来是彻底没了体面,一个比一个吵得凶,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闹得不可开交。
我却只听到了顶重要的那句。
纪云州说,他会离婚。
他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