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瑞需要在县城住几天院,周寂直到天黑才回去,姜南溪上前问:“他怎么样了?”
“关心他?”他脸黑成炭。
姜南溪:“……”
“我都已经让你处理这件事情了,还不能说明我的态度吗?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我也很烦。”姜南溪现在没心思哄周寂。
她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好的了,而且她和廖永瑞是从小长大的,总不能嫁给了他之后她先前的一切都当不存在吧。
每次都这样,有些话都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姜南溪觉得他们两个人得讲清楚,而且以后国家政策改变了,她是要出去工作的。
那她以后跟同事说两句都不行了吗?
“我跟你说了我和他现在没什么,而且青梅竹马也不是什么龌龊词,我们两个人确实从小一起长大,你要是很介意你就提前说清楚。”姜南溪觉得他俩早晚得爆发一场。
“我不介意。”周寂察觉到姜南溪真的生气了,他指腹在桌子表面摩擦了一下,沉声,“我就是害怕他把你带跑了。”
姜南溪:“……”
姜南溪看着周寂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很激动,也没有说要跟她大吵大闹之类的,她也没那么生气了。
“而且我就防备他这一个。”周寂抿了抿薄唇,他扶上她的后腰,“他贼心不死。”
“……他今天只是来问我一件事情而已,问完就走了,你别多想了。”姜南溪也好烦,廖永瑞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就像他跑那么远来问她连自己的脚都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