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噗嗤笑了下。
“你怎么会这样想？”
姜非晚耸肩，“因为，她坏的非常表面。正因为坏的足够表面，才让人很好琢磨，她自以为把狐狸尾巴藏得很好，可其实处处都是证据。她想要的不过就是顾疆嘛，那就给她好了，反正我又不在乎。”
她十分轻松的说着，走到沈清秋身边，和母亲并肩坐下，看着窗外的云雾松柏。
沈清秋抿笑，纤细的手勾起女儿鬓边的碎发，“重生了看清了？”
眼里全是欣慰。
姜非晚耸耸肩，“很难不看清吧。”
二人相视一笑，从来未曾那么轻松的相处过，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可另一口气也提了起来。
姜非晚捏了捏手指，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头靠在母亲肩上。
靠上的那一刻，她脖颈都有些僵硬，那感觉很奇妙，像一个成人从未吃过糖果，只听同伴形容过有多甜美，直到亲自尝上一口的满足感。
沈清秋感觉到她的僵硬，另一只手直接搭上了她的背。
姜非晚嘴角勾了下，默了一会儿又开口，“母亲，我……你从前在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她好奇，好奇母亲的一切。
“什么样的？”沈清秋重复了一遍，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真是很久过去了，四十年了，还真是有些忘了。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百姓安居乐业，一夫一妻，恋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