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本来已经赶到河北待考的士子,得知关中要举行冬闱,都打算离开蓟城,要去长安参加李渊的冬闱。
大将军,我们要不要改变一下计划,将春闱改为冬闱呢?”
“张司马,你也是读书人,应该知道很多读书人最看重的就是言而有信。”
秦昇闻言连连摇头,随后语重心长解释道:
“之前我们说好明年二月考就二月考,岂能因为李渊搞了一个冬闱,我们就自乱阵脚,自己将科举考试的时间提前,如此朝令夕改,只会引起这些读书人的反感,将更多士子逼去长安参加李渊的冬闱。
再者说,若是我们将时间改提前之后,李渊也跟着提前呢?难道到时候我们又要将冬闱改为秋闱吗?到时候岂不是让天下读书人笑话。”
“原来如此,看来是属下想得浅薄了。”
张公谨听完,才明白自家主公的顾虑,不免有些无奈道:
“李渊可以用冬闱恶心我们,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阻止李渊举行冬闱吗?”
“没错,张司马,我就是打算让李渊的冬闱在关中搞不下去。”
秦昇闻言不由笑了笑,似乎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如今关陇贵族之所以同意李渊在关中举行秋闱,是因为他们的利益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损害,而且李家还跟他们许诺了高中的名额,让他们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可若是这些关陇贵族的利益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同时参加秋闱只会给他们带来深深的羞辱,你猜他们会捏着鼻子继续参加秋闱,还是转而坚决反对李渊在关中实行科举考试?”
说到此处,秦昇看着在座的将领和谋士,语气分明有些戏谑道:
“我本来是打算春闱之后,待河北道各个郡县的官吏有了着落,再对这些关陇贵族在河北的土地下手。
但既然李渊现在搞这么一出,就不要怪我提前动手了。”
……
就在天下士子齐聚蓟城,准备迎接河北道的春闱之时,谁也没有想到河北道大行台府突然间会有如此大的动作。
秦昇以河北道大行台尚书令的身份正式发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