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当初陛下要杀刘文静,他更因冒雨救刘文静而一连卧病在床三日。”
“可是最终,他没有留住秦昇,也没有能保住刘文静一命。”
杜如晦看着房玄龄,眼神坚定而决绝。
一向能言善辩的房玄龄一时间哑口无言,根本无从辩驳。
“克明兄,难道此事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玄龄长叹一口气,尝试着进行最后一次努力。
可杜如晦依旧是毅然决然摇了摇头:
“我知李世民与其父李渊大不相同,若是如今李家是他做主,我愿为他竭忠尽智,鞍前马后。
可如今李家是李渊说了算,李渊其人出尔反尔,恩将仇报,难成大事,因而我宁可闲赋在家读书,也不愿意为其效力。”
眼看杜如晦已经将话挑明到这个地步,房玄龄自知再无说服他为李世民效力的理由,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道:
“既然如此,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再勉强。
若是他日克明兄改变了主意,随时可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