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始挖空心思想怎么杀人,怎么加速老头的死亡,当他因为寂寞把丁曼哄骗到手之后,他从学药理的丁曼那里知道了方法。
但是他不想杀人,他开始给丁曼洗脑,让丁曼动手,他借口要到总部出差,公司要他去培训新员工,各种各样的借口,让丁曼去照顾老头子。
在丁曼照顾期间,老头就会各种不适,他一回来,老头就好转了些,这让老头更加依赖他,更加喜欢他,也更加对他不设防。
老头死了,他让丁曼这段时间不要跟他来往,看着丁曼删除了和他的聊天记录,他还把丁曼调去了别的片区。
他本以为能很快拿到老头的遗产,没想到,居委会却横插一杠,让他一等再等。
他没做,他当然在面对居委会和警察的盘问时能坦荡的直视他们的眼睛,甚至他还委屈,他是真委屈,查来查去的,老头就是死于基础病,他怕什么?
“他别想逃脱,我录了他的音,我把它存储在一个u盘里,就藏在我的出租屋内。”
丁曼咬牙切齿的抬起通红的眼睛,她眼里都是恨极后报复的快感,他别想逃!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