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路易不由微微一愣：“你问王家的人要这些情报就是为了这事？”
陆晴亦用手指敲了敲轮椅的扶手语气冰冷：“我们这边死人了。”
听着陆晴亦说出这句话，路易只觉得脊背发凉，要不是游戏界的身体不会出汗他怕死背后已经要被浸湿了。
“你真的是陆晴亦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句话，只是觉得眼前这人此刻变得十分陌生。
“我还是那个我，只不过做事的方式改了改罢了。”
他沉默了片刻就这么看着陆晴亦，再看着他的坐在轮椅上的样子突然有些明白了。或许是他真的经历了很多吧，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他明显很习惯坐着轮椅了，明明可以站起了却还是如此，他到底在这轮椅上坐了多久了呢？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时间也不会去改变任何东西。就像他一如既往，而眼前的陆晴亦却早已不是曾经那般模样。
片刻之后陆晴亦才淡淡开口道：“以前那个陆晴亦已经死了，在他丢掉双腿的时候就死了。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失败者，一个什么都没能做好的废物。”
一旁的希斯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哪怕他不认同陆晴亦这种自我贬低的说法，可也无从反驳。
不过有一点他知道，知道的很清楚。陆晴亦的变化根本就不是从自己丢掉双腿的时候才开始的，而是他从那秘境回来以后就变了。
他不知道陆晴亦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是回想起自己曾经在那里面感受到的那种无力感，他又不禁捏紧了拳头。
路易则是沉默着听完了陆晴亦的话，脑中默默思索着最后也只回了简短的一句：“好吧，我明白了。”
……
“就这样让他走了吗？我们能问他买到情报，别人也能从他手上拿到我们的情报。”
“相信我，他们不会这么做的。否则之前来试探我们的队伍就不是一个251级的玩家带头了。而是全部都是250级以上的老家伙……当然，也可能根本没有人会来。”
希斯愣了愣：“为何这么说？就算是同位终焉界的十大家族，他也用不着给我们什么面子的。”
“因为他们是做情报生意的，知道的越多，胆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