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倒了怎么办？”
“那就等下一个。”
提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她只是一个出生高贵的弱者罢了。
无论她怎么想的，现在的她也没有左右这些人的意志的实力。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么大费周章，却不在意结果？”
天念花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两杯红酒，将一杯伸手递给了提亚。
“投入这么多资源，不求回报？”
“只要培养出一名强者，赚到的就比投入多了。就像……”
“就像那些小世界培养飞升者？”
“嗯，是的。实际上，我也是被培养要去飞升的那个。”
天念花晃荡着手中的酒杯，语气清冷。
提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坐上桌了，没想到你还是个筹码。”
“嘿嘿，我哪有坐上桌的资格啊。你看我妈，她都没坐上桌，这不，在那边打生打死的。哎，可惜她没整个过去，不然我就开香槟咯。”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她可不能带着整个界域过去，那样的动静太大了点。说是飞升，也不过是送了一滴她的血过去罢了。我们至少还有个人样，她？只不过是一团依附于鲜血上的意识罢了。”
也不管提亚作何表态，他轻轻抿了口杯中的酒，又抬头看向提亚。
“他们，就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我自己也不想变成那样。哪怕成不了仙，好好当个人也不错。像你妈妈那样，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切，年纪这么大了还在叛逆期，真是服了你了。”
“呵呵，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啧，童贞。”
“嘿，你好意思说我！也没见你这么多年谈个男朋友。我看陆晴亦那小子就不错，你们关系也挺好。”
“神经！我只是欣赏他的天赋和头脑。”
“那不就够了吗？我也没地方给你去找个更好的了。”
“呸呸呸，我看还是先给你找个老婆吧，省的你整天惦记我妈。”
天念花脸色一黑：“别特么瞎说，我是这种人吗？本尊一心追求大道，岂会在意这些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