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因为受惠太多，就习以为常，渐渐忽略了那位的丰功伟绩。”
十三阿哥受教点头：“四哥说的对，是弟弟冒失了。只是……那位虽然胆大包天也确实罪犯欺君，可也实实在在为大清带来了太多太多的良性改变。你说皇阿玛他……”
会不会感念一二，网开一面，让那位有个善终呢？
这话题终是有些过于僭越，十三到底没有诉诸于口。
四阿哥也只轻轻一叹，眉眼间满是怅望。
相比之下，如意可就欢喜多了：“不错不错，与倭子国战场胶着、改土归流过程中又烽烟四起。但凡那策旺阿拉布坦有及时关注中原消息，且对中原虎视眈眈，他就会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到时候……”
十四阿哥眼睛亮晶晶：“到时候是不是就是徒儿能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如意这回倒是没说他，只道能不能大显身手的，得看他家汗阿玛肯不肯派他带兵。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十四阿哥调转方向，扑通一声就跪在自家汗阿玛面前再度自动请缨。非要精准打掉策妄阿拉布坦的精英力量，提前几十年就结束清准战争不可。
一听说有仗可打，十阿哥钢都不炼了。也跟着扑通一声跪地上：“嘿嘿，汗阿玛，战场危险，十四弟终究年轻，把握不住。要不还是儿子来吧，儿子年纪大些，也皮糙肉厚的抗折腾。”
“你？”
没等着康熙说话，七阿哥就笑开了：“连战场都没上过的人，说什么带兵挂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