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
见他靠得越来越近,楚绵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一只手抵在他肩膀上,“不是所有的农夫都会被蛇咬,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傅靳年把抵在肩膀上的手拿下去,摁在桌上,薄唇贴近她耳边说:“到时候被救助的人把你当做摇钱树怎么办?”
“我会处理好。”
太近了,他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洒在她的耳廓,弄得她酥痒难耐。
最后,她索性瞪着他,“你说话就说话,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傅靳年:“”
距离他们上次亲吻,已经是两天前了。
现在又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叫不出名字的香味,像是为他特别制定的解忧香。
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而且他很快要去出差三天,她不挽留也不关心,惹得他心里不爽。
炙热的目光落在她唇角,他喉结滚动,说了个“好”字,然后视线一寸一寸地往上,撞入她清亮又带着些愠怒的眼底。
那一瞬,他的所有理智都被勾了去。
“阿绵,我帮你去成立救助会,你让我亲一下。”
说着,他一只手撑着桌沿,这次连问都不问了,直接俯身而下,湿热的薄唇就印在了她微凉的唇瓣上。
以前都要先问一下她是否愿意的。
唇间的柔软碾转,楚绵愣了下,伸手要去推。
这是在办公室!
随时都有人进来!
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结果,手又被傅靳年抓住。
他还顺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放坐在桌上,两人的身高对等后,男人铺天盖地的深吻随之袭来。
像是要将未来三天都不能见面的空缺给补上。
又像是在惩罚她刚才不接受礼物,还对他的去留满不在乎。
楚绵原本以为只是个浅吻,没有再推脱,谁知道他吻得越来越重,她感觉嘴巴都要发麻了。
正打算推开他——
‘叩叩叩——’
“二爷,老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