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续立马转向我:“妈!去嘛!”
我说:“不去,冬天我要回老家……”
这时,藏在抱枕下的手机唱起来:“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我生怕摸鱼群被居延看到,赶紧去抓。
居延看到我紧张的样子,顿生疑心,先一步抢到了手机。
上面是个陌生号码,他皱眉看了我一眼,直接接通了:“喂。”
我本来以为是晏落的无声电话,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但对面叽叽呱呱的,肯定不是晏落。
居延接完电话,表情迷茫。
我从他手里夺过手机,没好气的说:“你干嘛接我电话?谁打来的?”
居延说:“安东尼。他说他刚才结婚了,要带老婆孩子过来一趟。”
“……”
我也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