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缓缓起身,也不搭话,好似在屋里闲逛。最后站在一组博古架前,这上面摆满了古董。凭王野的眼力也能看出都是样子货,最有价值的是一件清晚期的花瓶。
王野轻手轻脚的拿下那件花瓶,满是调侃的问道:“娄董事,你家也不行啊,摆出来的古董就这水平。”
娄半城笑呵呵的起身就要向王野身边靠近,谁知王野对着博古架就是一拳。博古架后的墙瞬间开了一个大洞,这堵墙只是一层木板。王野的拳头穿过木板,化拳为爪。抓住一人的手腕,猛地一拉。
武镇威赫然出现在茶室中,他被王野抓住的手中还握着一把手枪。王野冷笑一声,手指猛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武镇威的手腕应声而断,成一种诡异的姿势弯折。
武镇威凄惨的喊声瞬间响起,王野眉头紧皱,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来回扭动两下,喊声戛然而止。王野顺手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仔细打量一下:“厉害啊,漂亮国的家伙,我记得好像是m1911。”
陆怀瑾急忙上前:“小友不要冲动,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王野斜了陆怀瑾一眼:“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摔杯为号吗?你明知道我是暗劲高手,还敢玩这种小动作,是谁给你的勇气,梁。呸,说说谁给你的勇气。”
陆怀瑾颤颤巍巍的躬身站在王野面前:“小友,我们只是以防万一,是为了保护娄董事,没有想过对您不利。刚才我就在镇威身边,他手枪子弹都没有上膛。”
王野冷冷的看着陆怀瑾:“从你们进入那间暗室我就知道,正因为你们的子弹没有上膛,我才没有直接出手。但你不该把我当傻子一样忽悠。”
陆怀瑾慌忙躬身,谦卑地道歉:“小友,是我们过于谨慎,您多多包涵,就是给我们两个胆子,也不敢行凶杀人。”
王野松开武镇威,把玩着手枪,缓缓回到茶桌旁。随手把枪放在茶桌上:“不用这么紧张,我下手有分寸,他的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就是脱臼,随便找个正骨的大夫就能治好。”
陆怀瑾拱手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