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不是说没钱没办法抢救吗?”顾鎏现在对黄秀云的话再次产生了怀疑。
傅瑾之点头:“医生尽自己最大的职责抢救病人,但也给顾家宝的家人下了通碟,让他们去交钱,不然就算是捡回一条命,后续的治疗也不一定能跟得上。”
顾鎏这下明白了:“黄女士刚才过来找我要钱了,我答应救顾家宝,不过我要让她找顾家大队的书记作为证人,以后我要跟顾家断绝关系,还要白纸黑字写清楚。”
对付黄秀云这样的人,除非是在自己认识的人面前亲口说出断绝关系的话来,不然就算是顾鎏把户口迁走,也还是会被认定为他们有血缘,只要血缘不断,就还是顾家的人。
顾鎏说完又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顾家宝出事的?”
“他们打架的时候,有人报了公安,有同事出警回来告诉我的,我刚去医院看了一眼,听说肋骨被打断了,腿也折了,现在做手术就是担心肋骨会导致身体内脏还有其他损害。”傅瑾之解释。
“听说是跟对象父亲打起来,后面又因为对象的另一个追求者追上来,他没打过。”
跟从黄秀云那里听来的消息差不多,顾鎏摊手:“那顾家宝运气挺差的,能被人这样打,那得是什么愁什么怨啊。”
傅瑾之从她话里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不过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就先去忙了。
两个小时以后,黄秀云马不停蹄地再次找到顾鎏,顾鎏刚睡完午觉起来,准备去店里看看,就见黄秀云跟顾书记一起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协议是顾书记写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以后顾鎏跟顾家没有任何关系。
顾鎏看着没问题,直接就签字按下手印,接着是黄秀云也签了字,随后顾书记看了顾鎏好一会儿,劝了一句:“顾鎏,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相信你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真要做得这么绝?”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而且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顾鎏看了一眼顾书记:“书记,我这人做事向来说一不二,如果你还要劝,那你们村那些小龙虾跟鱼,就卖给别人去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顾书记心中不满,但到底碍于顾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