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她一手死死捂住心口,气息急促,仿佛痛彻心扉,悲愤得几乎无法呼吸。
“这天寒地冻的,外祖家一群老弱妇孺……”
围观的百姓闻言,心有戚戚,七嘴八舌地为她道不平。
而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穿着粗布棉袄的汉子挤了出来,大声附和。
“这位小夫人说得千真万确!前几日小的去城外走亲戚,路过那三十里驿,亲眼所见!罗大夫人身边带了三十余身强体壮的家丁,硬是将一群老的老、小的小的人,按在雪窝子里磕头!不磕?那棍棒就劈头盖脸打下来!惨呐!真真是惨不忍睹!”
他边说边摇头,脸上满是愤慨。
温梨儿含着泪,飞快地瞥了花斩一眼。
花斩心领神会,目光如电,在那汉子脸上不着痕迹地定了定,旋即移开。
温梨儿用帕子拭去腮边珠泪,哀声泣问:“诸位乡亲父老评评理,此事,是该他罗家向我外祖赔礼,还是我外祖该向他们赔罪?”
“自然是罗家赔礼!”一个洪亮的妇人声音立刻响起,带着浓浓的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