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呐喊没有戾气,没有凶狠,只有平静站着,他们真的敢!
阎赴那一刻呆住看着,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魏瑕附体了,忽然很想哭,自从98年离开瓦邦之后,他就没哭过了,但现在很想哭,因为这些人残疾人的温和笑意。
“魏瑕,其实未来还是很有趣的。”
“我不喜欢那群官僚,但我喜欢这些百姓, 我们好好对他,他们真的愿意对我们。”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阎赴录制好了视频,他开始安抚这些残疾人,他们坚定,纯粹,平静的等待着。
“我记着你们的电话,接下来你们都好好的对待家人,好好生活,之后等我消息。”阎赴笑着,他轻轻温和拥抱着每个残疾人。
有瘸腿的残疾人嬉笑说:“记得快点喊俺。”
“有时候不能全是你们上。”
“人和人有时候需要用命来交代的。”
阎赴走着,挥着手,而后录像设备寄给东昌省部,他坐在出租车上,眼前又开始恍惚:“让他们歇斯底里,让他们发疯,让他们癫狂。”
“他们在等待我们疯狂。”
“可魏瑕的人不会疯狂。”
东昌省部会议室。
在场人不超过三十五岁,并且出身全部是农民,或者教师,在场人全部亲戚都没有官吏,他们的老师或者其他人可能是老官吏。
基层出身艰难爬起来的少壮派,来自各县级市和各市,他们平静看着视频。
业城碎玉残疾人工厂,他们看着那群工人怒吼,这些年轻干部眯着眼睛,为首经济办的人忽然开口:“我们要听取民众的意见。”
“甄别并筛选正确的建议和想法。”
其他年轻干部沉默,而后看着彼此,每个人眼神第一次闪过兴奋的光芒
魏瑕集团来送礼物了
他们让出位置,我们就可以腾出手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