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瞧着李秋凤此时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回头便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张政站在楼梯上,与张东宇望着楼上那抹倩影,前者暗暗流动着情素,在一秒变得冷酷;后者的眼里始终看不出什么波澜,却隐隐泛着光亮。
曾玲朝着李秋凤点点头,轻笑着继续上楼,与她擦肩而过时,轻语道,“人来了又怎样?你觉得他们现在是在注视着我,还是在看你呢?”
李秋凤一把扯住曾玲的胳膊,秀目圆睁着,“你说什么?”
曾玲用力甩开李秋凤的手,重心不稳时看到张政和张东宇急急跑上楼,她咧着嘴笑着,往李秋凤身上倒去。
李秋凤知道曾玲是故意的,于是移开身子,看着曾玲往一旁倒,冷冷地勾起嘴角。
曾玲直直往下倒着,在一秒落入张政的怀抱。只听得一声咆哮声,“你干嘛不扶着她?”张政的额头上的青筋全冒了出来。
李秋凤指着曾玲,睁着双眼,“她明明是故意的,你凭什么冲我吼?她本来就不知所谓,想死就让她死好了。”
李秋凤抬高了音量,换来的是张政更加冷漠的眼神。
曾玲坏笑着,脸上写满奸计得逞后的快、感。冷眼瞅瞅李秋凤和张政,站直了身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犯不着继续呆在这里。
“你未来夫人说的没错,多谢了前任金主。”曾玲挥着手淡淡说着,伸手拉过张东宇,“我们走吧。”
张政横一眼顺从的张东宇,一伸手拉住曾玲的手臂,许久后才慢慢放开。
曾玲扫一眼他,脸上依旧是惯然的冷清之色。
张东宇看看他们,眼里闪过一丝不察的担忧,搂着曾玲往上面走着,一步一步,仿佛这路永远没有尽头般。
曾玲去教导主任那里报了道,便去了画室,她的毕业作业还没个头绪呢,这些人倒是也不怕她毕不了业。
张东宇一直陪在她身边,一句话都没说。曾玲也难得跟他废话,两个人便坐在画室里,干瞪着眼。
“唉!真烦!”曾玲不知为何突然感叹了一句,张东宇看一眼她,看着她空白的大画布上什么都没有,蹙了蹙眉。
“毕业作业是什么?”
“画下你心中最美好的那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