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兀力咆哮着试图挥刀号令剩余的匈奴士兵冲杀。
浓烟逐渐散去，山谷间的杀戮终于接近尾声。匈奴兵的尸体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血染大地，触目惊心。
秦军士兵陈列的铁甲反射着夕阳的余晖，他们几乎不曾在进攻中止步。
兀力骑在战马上大口喘气，满脸苍白狼狈。他的战马不安地嘶鸣踩踏，缰绳几次从手掌里滑落，但兀力仍强撑着拉住。
左手不住按向头盔侧被弩箭击碎的地方。鲜血顺着他的耳廓流下，刺痛让他双目几乎暗红。
“狗娘养的秦军！”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士兵已经全军覆没。
散乱的嘶喊声逐渐稀落，一个接一个的匈奴兵被秦军士兵刺倒在地，这场恶战的胜负早已没有悬念。
“投降吧，不然下一个就是你。”沈括端着钢弩，站在兀力面前。
兀力并未回答，他仅仅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任何惧意。
“不愧是你们秦狗，”兀力顿了一下，脸色狰狞，嘲弄地咧嘴笑道。
“正面打不过我们，就耍这种小手段，只会埋伏、放火、放烟尘？你们这些缩头乌龟，有胆正面和我单挑吗？这么做算什么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