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本纪。
这不是圣书才女的著作吗。
等等。
圣书殿？
难道说，眼前这女子，便是号称天下第一才女——圣书才女。
传言，圣书才女是四方老人之一南宫老人的弟子，也就是说，龙国国师，是南宫老人？
八九不离十！
“这么巧。”
“师父曾说，他这辈子坦坦荡荡，但唯独亏欠了南宫老人。”
“现在我要见到了。”
“南宫老人应该是知道我是北冥老人弟子，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才半路截胡。”
这样一来，一切就说的通了。
陈凡心情激动。
他深知师父那老头子心高气傲，能够让他觉得亏欠的南宫老人，是怎样的人呢？
不觉间，陈凡加快了脚步，紧跟在女子身后。
来到大殿某一层。
推开一座门户，女子道：“老师，人带来了。”
陈凡看去。
在那幕帘后面，有一道身影，正在挑灯夜读。
看轮廓，是一位老人。
自然是女性。
陈凡心中暗忖：“老头子说亏欠，莫非是年轻时候和南宫老人有一段恋情，但因为某些原因，没能继续下去？”
这时，女子开口：“我老师便是国师，也是闻名天下的南宫老人。”
果然！
陈凡立刻抱拳：“小生陈凡，参见南宫前辈。”
圣书才女道：“老师，我先去了。”
等圣书才女离开，南宫老人才放下手中的书籍，看了过来；哪怕隔着幕帘，陈凡也是心头咯噔一下。
南宫老人那眼神，好似看穿了他的灵魂。
论实力，陈凡还高出半筹。
师父说过，四方老人各有千秋，但武道方面都是九阶巅峰至尊的水准。
可哪怕高出半筹，此刻面对南宫老人，陈凡莫名有点发怵；就好似面对老头子一样，如同老鼠见到猫。
“他还是那么眼光毒辣，找了个好弟子，年纪轻轻就走到了这个地步，了不得。”南宫老人开口，声音非常祥和，如沐春风。
“前辈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