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叔一脸“徒弟真tm烦”的模样,又转头瞪那个孩子了。
“听见没有?以后她就是你的前辈了,现在给寒岩前辈道歉去。”
“前辈?!为什么啊?她的样子哪里像是杀过人了?就是身手比别人好了些而已!”
“啧……我说她是她就是!人家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寒岩就在一边看戏,槿笙就是趁着这时候走到她旁边的。
“习惯就好。”
“习惯不了。”
太吵了,人类原来是可以这么吵的生物吗?
寒岩没有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但其实她现在的心情真的算不上有多好。
“没办法,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话都不说几句的。”
“……”
我的话很少吗?
槿笙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了那两人的对骂。
“你们两个聊完之后就和她聊聊吧,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后伸了个懒腰,朝寒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走一步。
“啧……”
维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个孩子,然后向寒岩伸出自己长满了老茧的手。
“把我当前辈就行了,别学那帮小崽子喊我师傅。”
“知道了。”
寒岩看着他的手,把自己那同样有些茧的右手放了上去,然后就被生生捏断了。
她歪了歪头,其实这种程度对她来说是不疼的,她就是好奇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寒岩这副完全感觉不到痛觉的模样,维叔松开了自己的手。
“下次遇到别人这么做的时候就别搭自己的惯用手上来了,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如果面对的是维叔呢?”
“……就算是我也不行。”
寒岩甩了甩自己的手,被捏断的地方一眨眼就恢复了。
“喂臭小子!过来告诉前辈你的代号!”
那孩子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他会生寒岩的气。
“我的代号是枭……夜枭的枭。”
枭就这么站在离寒岩远远的位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