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槿笙费力地爬上椅子,然后又在桌面上寻找着刚刚被她一起带着摔了下去的笔……
寒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笔捡起来递给了她。
“啊,谢谢……嗯?是你回来了啊……”
槿笙从寒岩手上接过了那支笔,在笔记本上努力记着些什么……然而她现在的字可以说是扭得跟蛇差不多。
“……”
“怎么回事……连记录都做不到吗?”
“你……”需要帮助吗?
寒岩没能问出那个问题,她只是看着在努力记录着自己的发现的槿笙,并且为笔记本上的那一页纸感到惋惜。
“唔……不应该啊。”
那一页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槿笙写的“蛇形字”,让人无法看懂。
“……?”
过了一会,槿笙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直接把笔扔到了地上,然后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
寒岩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被槿笙给叫住了。
“喂……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么走掉吧?”
“……”
她又低下头看着依旧趴在桌子上的槿笙,对方也正好抬起头看着她。
“……真不习惯。”
槿笙嘟囔着,示意寒岩帮自己把笔捡起来,然后朝着寒岩说了一大堆专有名词,让寒岩把现在的情况按照她的说法记录下来。
“写完了。”
“谢谢,你的字比我的好看多了……至少我不用一个字一个字地去对了。”
寒岩看着那个看起来还没椅子高的小家伙心满意足地拿着她写的报告,突然感到一阵恍惚。
“……!”
【对了……她刚刚说那些材料里有我的血。】
其实只是两边突然产生了某种共鸣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下次多找些人试试药效吧……”
槿笙这么说着,放下那份报告看向了正在发呆的寒岩,用孩童的声音说着十分恐怖的话语。
“可能要麻烦你多放点血啦。”
“……”
【说起来……她是把制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