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寒岩摇了摇头,她的视线越过了槿笙,看向了对面墙上的画——它刚刚不是这个画面。
“你这个人真是……给人一种想要讨厌但是又讨厌不起来的感觉。”
“……?”
她不理解这样的形容。
〔嗯……应该是在说你很讨人喜欢?话说现在的人类说话怎么这么别扭……〕
【不知道。】
〔你这……算了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遗梦摆了摆手,然后又瞥了一眼在旁边互相捂眼睛的两个家伙。
〔我说你们两个……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又不是没看过。〕
[那不一样!她可是……!呃……我是说,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看她的身体啊……]
〔……?她可是什么?〕
[没什么……是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说错话了。]
寒时的语气起初还带着些许激动,后面就是完全蔫了下去了。
【……】
虽然不知道寒时一开始想要说些什么,但寒岩已经悄悄在心里记住了这一次的异常。
主要是吧……这循环了414次,寒时祂真的可以次次都不看吗?
祂之前要是真的每一次都没看倒是没所谓……可是祂这一次为什么偏偏就不看了?
啊……虽然说这也不是一件多么值得注意的事。
“……寒岩?你在听吗?”
“……?怎么了?”
“你怎么跟突然走神了一样……我用刀戳你都没反应。”
槿笙一脸无奈地晃了晃自己拿着的手术刀,示意寒岩转过身去。
她想要仔细研究一下寒岩现在的身体构造。
“……”
“哎呀,说起来你的同事们昨天也吃了那些饭菜,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说他们也性转了的话……恐怕是要出事了吧?
“……需要帮助可以叫我。”
“谢了,不过应该不需要……毕竟被影响到的不只有他们。”
也对,虽然说昨天确实有很大一部分人想办法躲开了槿笙做的饭菜,但在晚上的时候槿笙依旧想到了办法,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