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会说话啊?不是真哑?”
“嗯,是小时候受过刺激,得的失语症?”
江砚迟倒了酒,说:“你找医生治好的?”
厉庭舟脸色顿时拉得老长。
“不是。”
“人家自己治的?”
“嗯。”
江砚迟端起酒杯,说:“你腿还没好,能喝吗?要不抽支烟算了。”
“我少喝点,活血。”
厉庭舟端起酒杯,刚要喝的时候,江砚迟突然说:“你心挺狠的,人家得的失语症,嫁给你七年,你都没请过医生帮她看病啊。”
“我约你喝酒是想跟你聊聊,让我心情好点,你怎么专挑痛处扎。”
江砚迟挑挑眉,“实话伤人,难怪人都不喜欢听实话,咱们都这么熟了,我觉得没必要说些假话哄你高兴,想哄你的人多了去,哄你的话,又解决不了问题,你说是不是?”
江砚迟与他碰了一下,浅喝了一口。
“你说的在理,旁观者清,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她才能回头?”
江砚迟瞅着厉庭舟,“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
当然是实话。
“那我直说了,你换位思考一下,是你,你能回头吗?”
盛暖好像也这么说了。
她若是带叶淮远被人误会是厉嘉许爸爸,她也不解释,然后是不是也能说她洁身自好,他能理解。
“想想办法,你不是挺有经验的吗?”
“别瞎说,我就谈过一个,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庭舟,我看你还是算了,就你干的那些事,我是你老婆也不要你。”
“我干什么事了?你们是我的朋友,怎么一个个不向着我?”
厉庭舟郁闷地喝了小半杯酒。
“不是我不向着你,你带你儿子跟许书意一家三口的,换了谁也不能接受,你离了,还能娶了你曾经娶不到的,不是挺好的,我听说男人都想娶自己最想娶又娶不到的那个,这是上天摆在你面前的好机会,你干嘛跟自己过不去,非得找虐。”
厉庭舟眯眼瞅着江砚迟,若不是他们都还不知道盛暖是林熹,他都有点怀疑江砚迟是不是知道了,处处帮着盛暖,想让盛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