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听完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犯罪嫌疑人莉兹稳得一批,入定如老僧,似乎在认真思考安追的长篇大论。
“长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我有罪,证据呢?你的臆想和直觉?”
莉兹内核稳如老狗,从容甩罪——杀人如麻却毫无心理负担,这种人扭曲到不见棺材不掉泪。
安追当然没证据,拍案而起也是为了诈供,顺便测试嫌疑人反应。
普通人到这种程度,几乎就有感而发了,莉兹显然麻木到屏蔽感性和记忆,老神在在。
此时一个大眼警长正在推门而入,并带来新鲜捏造的游戏物品,简称证据。
“这是你家里的地毯,跟死者身上残留的纤维一致,这是狗毛,跟你养的斗牛犬和边牧比对一致,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针管和刀具,还有麻醉药物。”
大小姐摆出检验结果,但这都难不倒美丽的小姨妈莉兹。
“哦?我是医疗从业人员,家里有针管器具有什么问题。”
“但你没有开具药方的资格吧!心理咨询师不是治疗师!”安追反驳。
“你说的某个死者,估计是碰巧跟我外甥女约会过,来过我家,身上有狗毛和地毯纤维也不稀奇,长官,你们找错人了。”
莉兹美丽的嘴里尽情说着谎言,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