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军奴本就处于社会最底层,平日里可没少受白眼和欺辱,此时反正都豁出去了,冲着一墙之隔的乌丸人展开了最恶毒的语言攻击。
“乌丸狗,听说你们一家子乱搞,没有伦理之分是吗?那你娘究竟是你大嫂还是你三婶?”
诸如此类的话频频出现,哪怕是吕屠都听得忍俊不禁,没想到这些家伙骂人还有板有眼的,他记住了骂得最欢那小子,以后一定好好培养一下,专程负责阵前叫骂。
果然,乌丸人论叫阵又怎么可能是大虞人的对手?三分钟的时间他们都没撑住,隘口里就传来了痛苦不堪的嚎叫:“我要割下你们的头颅,用来当我的酒杯!”
“我还要抢走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妻子,让他们当我的奴隶!”
听到这话,军奴们丝毫没感觉到任何的冒昧,毕竟他们都是光棍一条,在城门里嘻嘻哈哈,反而更加激怒了乌丸人。
而就在此时,柴勇等人终于爬上了两侧的山顶,将之前浸泡过桐油的捆扎原木,一股脑地推了下去。
狭窄的隘口通道里,此时乌丸人才惊愕地发现他们上当了,他们此前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暗算,边境六镇的人打仗都是跟他们在平原上决斗,谁曾想到过会有陷阱?
无数的原木顺着峭壁滚了下来,顿时砸得乌丸兵人仰马翻叫苦不迭。
运气差点的当场就被砸开了脑壳,黄的红的流淌了一地,当侥幸活下来的乌丸人愤怒地抬头看去时,就发现了他们此生最惊恐的一幕。
只见柴勇站在山顶上手握一面红旗,往下一挥:“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