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是——,你叫什么?施元儿,施元儿,对,孤没有疯,没有!”
央云脸色一变,她拉过燕玄诛的手腕,抬手搭在他的脉上。
中毒了?
……坏消息,她也不通药理。
抬起头时,央云险些撞上燕玄诛,他离得很近,垂眸看着她时,他眼底猩红神情古怪。
指尖蹭过央云的唇角,燕玄诛捧起她的发丝,单手托在她的颈后,像捧着献祭的贡品,虔诚低下头吻了上去。
忽然老者匆匆忙忙走来。
他敲了半天门也没等到回应,就知道燕玄诛一定是发病了。
“陛下,陛下,药取来了,可以炼药浆了。”
燕玄诛缓缓抬起眼,眼中满是被打断的不耐烦。
“滚!”
“陛下……”
燕玄诛朝前方一拂袖,风刃扫向老者手中的托盘,盘上的金盏落地,液体洒出的地方升起阵阵白烟。
“孤让你滚!”
这,这……
老者看了看地面又看向燕玄诛,只见他双目赤红,早已神志混乱。
他不敢再停留,急忙退了几步往屋外跑去。
关门的巨响传来,燕玄诛喘息的频率缓了下来。
“你……”
他出声道,冷汗从额头缓缓滑下,他的声音中带着虚脱的失力感,
“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央云低头闻了下袖口,
“什么香?”
她没熏啊,肯定是被池子里的花瓣染上味了。
燕玄诛摇摇晃晃站起身,他抬手指向门口,
“你也……给孤滚。”
央云:“……”
回到小院时,之前的粉衣少女正等在门口,见到央云她又惊又喜,
“你你你,你没死啊?”
她觉得这妹妹挺好相处,刚好又分在了一个院子,本来想晚上来找她聊聊天,壮壮胆的,谁知她竟然不在屋子里。
“你去哪了?我等你老半天了。”
粉衣少女拉着央云袖子道,感觉手底湿漉漉的不对劲,还没等她细看,就听见央云道:
“去侍寝了。”
少女腿一软,噔一下坐到了地上,手里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