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让李令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该由李令歌监督白凌萱。
“我替凌萱谢李公子不杀之恩。”
“不用谢,我还要谢谢杜宫主与我论道呢。”
李令歌的薄唇几乎贴上杜宁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裹挟着恶魔般的低语钻入她耳中。
“听说,紫云宫宫主乃是百万年难得一遇的太玄凤体,若是夺其纯元可助长修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线滑下,指尖燃起一缕金色真火。
嘶啦!
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杜宁华贵的流云裙摆应声裂开,从腰际一路绽到脚踝。
冰蚕丝织就的里衣根本挡不住那霸道真火,瞬间化作片片飞灰。
微凉的空气骤然贴上肌肤,让她浑身战栗。
大长老双眼猛地睁大。
“宫主,你怎么了?”
杜宁死死咬住舌尖,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她的脸色青白交替,额角沁出细密汗珠。
身后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李令歌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感。
“没、没事。”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指甲深深抠进门框。
“不过是被李道友踩到了裙摆。”
话音未落,李令歌突然掐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
杜宁浑身剧颤,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变调的惊喘。
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发间珠钗叮当坠地,九凤衔珠钗上的灵石在青石砖上摔得粉碎。
“宫主?!”
大长老急上前半步,却见杜宁突然绷直了身子。
那双总是执掌生杀的玉手此刻死死抓着门框,指甲在玄铁木上刮出五道深深的痕迹。
殷红的血顺着抓痕缓缓流下,在门框上开出凄艳的花。
杜宁瞪大双眼中,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纯元被一股霸道灵力裹挟着抽离。
那是她修炼数百万年凝聚的本源之力,此刻正如决堤之水涌入身后之人体内。
更可怕的是,随着纯元流失,某种诡异的感觉竟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