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妍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了,她只打算给他们目前她家做的这些染料的方子,至于别的如比较普遍的褚色和褐色,可以等等再说。
至于扎染这些,那就看这些人日后的表现了。
“我也有此打算,另外,若是染坊给了族里,就得他们另寻场地了,咱家那作坊我有他用。”
赵深这次也回过味来,“你是打算用来做糖?”
之前她与大舅他们商议的时候赵深也在场,他不觉得小丫头会做无意义的事。
“这做糖真的能挣钱,干嘛不把糖坊放在咱们村里,教外公家染布也不是不行?”
这样调个个儿,也能省下许多事。
苏妍妍却笑道,“自然是不行的,你没听娘说吗?当年爹也想给她在这一片种上甜杆的,可收上来甜杆根本就没那味,淡得和白水一样。
这可能是咱们这的土质和外公他们那个村的不一样。
若是在我们这里建作坊,那以后要用来做糖的甜杆得从很远的地方拉回来,光就这成本就不低。
倒不如给大舅他们做,就地取材也方便,到时糖坊里的糖卖剩下的,我可以包圆了另有他用。”
苏妍妍没说具体如何用,赵深便也没打听了,反正他心里有数就成。
两人聊了一会儿,这件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苏妍妍借着月色,看着身边的男人道。
“这事,等明天酒席散了过后,你去找族长他们说呗,若是他们愿意就早点定下来。
等到夏种过后,他们也可以准备盖作坊的事了。
刚好那时我将镇上布庄的订单交付完,带他们与老板娘见一面,之前的契书得重新签,只要他们好好干,不偷工减料,就之前我和老板娘谈好的,半年内不愁没生意。”
至于,半年后会不会有人搞明白这扎染的窍门,做出同样的花布,那就不是她能阻止的了。
若是半年时间他们都不能有自己创新,拿下稳定的客源,那只能说这些人是真的扶不起。
毕竟,有她之前给老板娘画的大饼,她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会不遗余力地去推销他们的布匹。
赵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