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东换鞋，姜圆跟在他身后，蹙着眉问他：“我现在还是不能去排练吗？我感觉我闲得浑身都长毛了。”
隔着层睡衣，他往她身上摸了摸，“哪有？光滑得很。”
姜圆摆了下身子，不罢休地问他：“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演出？”
他垂眸，打量着她的脸，试探性地问：“不能不出去演出了？你考不考虑回公司？林总监去了海外分部，这边财务总监的位置给你留着呢。”
姜圆见他脸上没有玩笑的痕迹，果断回绝：“不行。我跟乐队签了两年的合同，不可能说违约就违约，我这样突然走了，秦昊和乐队其他的人怎么办？”
听到她口中叫出这个名字，殷东脸色微微一变，冷声道：“他们离了你还活不了了，几个大男人，还要靠你支撑局面？”
姜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眉心拧紧，她正色道：“他们对我有恩，我最绝望的时候，是他们接收了我，我才能走到今天，我不可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