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嘶,有,有劳世子替我瞧瞧,严不严重?”
听到江知念痛得话都说不清楚,却还要维持礼仪的模样,叫他忍俊,手上自然也没有闲下,微凉的指腹落到红肿炽痛的脚踝上,痛感蔓延一瞬,江知念痛呼出声——
陆君砚停下手中的动作,“很疼?”
江知念幽怨盯他一眼,“世子觉得呢?”
可若不用些力气,也无法探明她的伤情,只能道,“摸骨要忍着些。”
江知念还为来得及反应,陆君砚便按了下去,好在她身子清瘦,一摸便知当真是脱臼了。
声音未出,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江知念痛得攥紧了陆君砚的一只衣袖。
“陆、陆……”她痛得无力说话。
“我在。”
“轻点。”
看她落泪,他实则心头比她还要慌张,手也快速松开,“是脱臼了。”
江知念拧眉,“你会复位吗?”
陆君砚摇了摇头,而是问她,“方才太子为何在你屋中?”
痛得脑中轰鸣的江知念几乎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他自己来的。”
瞄到江知念衣衫未整,陆君砚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所以你拒绝何昱,也是因为沈怀安在屋中?”
提及此事,江知念才记起何昱方才跟她说的话,若不是皎皎,她与何昱不会有交集,也从未想到过此处去。
况且何家的地位,比荣安侯府只高不矮,她一个孤女,自然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见江知念沉默一瞬,陆君砚脸色微沉,似乎是以为她在犹豫考虑,“倘若是何昱,你就不必为了婚约而忧心,镇国公大胜楼兰,只要何昱想,圣上未必不会答应。”
“想什么?想娶我为妻?还是妾?”
“你我皆在高门深院长大,怎会不知世家的身不由己,偌大的镇国公府,难不成是他想便可以吗?身份尊贵的镇国公府世子,就是公主也嫁得。”
“我虽不会因为身世便轻看自己,却也知晓门户不配。”
“若是何世子开口,确实可以许我一个妾位,但……”
她看向陆君砚,“我放着好好一个世子妃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