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她略有听闻,江知念原本就是大侄子的太子妃,莫名成了陆君砚的世子妃。
沈颖还当他是不喜欢,看这嫉妒的目光,却又不像是。
沈颖亲自给他添了酒,“菊花酒,今年第一杯,姑姑对你可好?”
沈怀安回眸,“姑姑向来疼孤。”
“太子知道就好,姑姑疼你,你可不能害姑姑……今日这个赏菊宴,你请君入瓮,这个君是谁?”
见沈怀安不语,她继续道,“罢了,是谁都可以,我都能替你挡下来,唯独陆君砚不行。”
只见他眸光一闪。
“陆君砚是皇兄命根子,我若是动了他,哪还有这个长公主府,方才见你对江知念不一般,听姑姑一句劝,你是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莫要行差踏错,惹怒了你父皇。”
又是这样的话,这些话沈怀安早就听腻了,他既然是太子,又为何要被条条框框拘束?自小他就循规蹈矩,这样的太子当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姑姑,孤这可是在给父皇分忧。”
“父皇想给玉竺公主和陆君砚指婚,奈何陆君砚不肯。今日孤的安排,岂不两全其美?”
听太子这般说,沈颖倒是犹豫起来,皇兄想要指婚的事情,她的确有所耳闻。
“哪怕此事败露,孤也为姑姑寻到了脱身之计。”如此,沈颖才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