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她贬低陆君砚,只是实在是异于旁人。
江知念想得认真,以至于赏菊宴刚开始没多久,话题又扯到了她的身上,而她却半点不知,仍旧在推敲玉竺的动机。
有人赠了长公主一副墨菊图,于是玉竺又提到,“世子妃之前在宫宴上的水墨舞叫人难忘,也不知今日能不能再饱一次眼福。”
何皎皎翻了个白眼,“楼兰是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喝,让你上京城来饱了?”
她说想看就看?莫不是真将她的念念当作是舞姬了?莫名其妙!
别人怕这个玉竺,她可不怕,她怕的只有阿兄随时可能抛来的警告。
这话说完,她第一时间也是去看自家兄长的表情,好在兄长破天荒没有责怪她。于是何皎皎尾巴更是翘了起来,“你一个战败国公主,哪儿来那么多话!”
“你——”又是何皎皎!
说起来玉竺和何皎皎虽然没见过几次,可两人互相都听过对方的名字,一个是潼门关镇国公府的小祖宗,一个是楼兰的小公主。
“何姑娘,来者是客。”沈颖委婉道。
何皎皎才不管那么多,楼兰是她父兄一点点打过来的,她有什么好怕的?
“今日赏菊,长公主都将自己珍藏已久的菊花供大家瞧个开心,世子妃何不成全大家?长公主身份尚且尊贵,世子妃不过是尚书府的养女罢了,架子竟这般大?”
不只是何处,飘来一句这样的话,今日江家也是来了人的,陈氏就坐在后面,此刻大家都看向陈氏,陈氏面色为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只能摆着手,却不知是在否认江知念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还是她并非养女,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看江知念的笑话,陆君砚正欲开口时,他的身后一个人忽然站了起来。
他大步走到了女眷席,一把攥住还在状况之外的江知念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知念,看来长公主的府不欢迎我们,跟阿兄走!”
江知念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她立于温长安身侧,有些猝不及防,陈氏猛地起身,“不是……知念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不是你们说的养女!她与我亲生有何分别?”
温长安眼底划过嘲弄,现在倒是长嘴了,方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