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眸只是呆呆地注视着沙发上那一份离婚协议书，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落寞和绝望。
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季宴川。
苏湘心里一沉，难道乔汐真的和季宴川离婚了？她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猜测。
季宴川看见苏湘进来，他微微伸出手指，指着沙发上那份离婚协议书，哑着嗓子说道。
“这份离婚协议让郭律师尽快处理……，明天就处理。”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苏湘小心翼翼地拿过离婚协议书，急忙轻声说道：“好的，季总。”
季宴川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转身把头重重地依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
他喉结上下滚动间，仿佛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情感。
他轻声问苏湘：“苏秘书，做乔汐的丈夫，我真的那么不称职吗？所以她才这么狠心的离开我，甚至都没有一丝的犹豫。”
苏湘动了动嘴角，没敢接话。
但是她心里在季宴川说完以后，疯狂地点头，甚至在心里还挺佩服乔汐的。
自从她知道和季宴川再无可能后，苏湘就断了对季宴川的妄想，只是专心工作。
同为女人，她甚至有些同情乔汐，为她能终于摆脱这段令人痛苦的感情而感到欣慰。
良久，季宴川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有些模糊，眼角似乎还隐隐闪烁着一丝亮光。
他揉了揉太阳穴，顺势擦了一下眼睛，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苏湘看着季宴川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
他轻轻咳了声，试图打破这沉重的氛围：“我让你查收购公司股份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季宴川的声音有些淡淡地，但却依旧透着冷厉。“查到了一些，但是对方隐秘性做的很好，只能查到ip是个国外的公司，公司的法人姓司，其余的线索都查不到。”
苏湘急忙把手中的文件交给季宴川，继续说道。
“季总，这是目前我们查到的所有资料，确实没有任何新的进展。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