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苏青禾将那份档案拿给她,李月梅还一脑袋懵。
“什么意思?”
“这是当年您跟徐小雅一起在医院生孩子时的档案,我找人帮忙调出来的。”
李月梅瞬间接过去,快速地将档案看了三遍,这才表情严肃道:“什么意思?”
苏青禾不答到问:“老师,您有多久没见过徐小雅生的儿子了?”
这么一提醒,李月梅才想起来,好像是很久没见过那个孩子了。
不过徐小雅对那个孩子不好,甚至可以说特别差。
小的时候不仅把他一个人反锁在家里,还经常动手,连饭都不给那孩子吃,身上的衣服都好几天不给换洗,老远就有股尿臊跟屎臭味儿,甚至大冷天的,孩子手脚脸上都是冻疮。
有人受不了孩子哭闹,先是找了徐小雅,见她不仅没管,还任由孩子哭哑嗓子。
楼上的邻居受不了,又找了居委会的同志。
居委会的同志调节后,倒是孩子安静了几天。
李月梅有一次过去送东西,她竟然看到徐小雅拿臭袜子抹布堵住孩子的嘴。
还因为这件事,李月梅警告过她,要是再这样就要报警。
徐小雅这才把孩子送回娘家,可惜才送过去半年,那孩子再回来就瘦弱得跟个黑猴子似的。
一看就知道,徐家没好好照顾。
后来她看不过眼,偶尔给那孩子送点吃食。
不过经苏青禾提醒,她才反应过来,似乎有大半年没见过那孩子了,怕是又被徐小雅给送回老家了。
那孩子托生到徐小雅肚子里,是真可怜!
“青禾,你怎么突然问起狗蛋儿的事?”
“老师,其实我见过狗蛋儿,而且,我怀疑当年你跟徐小雅的孩子被调换了,狗蛋儿才是你的儿子!”
“什么?!”
“嗡”的一声,李月梅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也看不见了,眼前一阵发黑,天旋地转,脑海里一遍遍回荡着苏青禾刚才的话。
她的孩子被调包了!
狗蛋儿是她的儿子!
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喊出声,“这怎么可能!”
狗蛋儿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