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琴嘲讽起人来也很厉害,倒是省的裴琬不用出面。
可裴琬即使不说话,裴嫣然照样阴魂不散的拉上她当垫背。
“为什么上次裴琬负责的订单出事,你们就那么好说话,到我的时候就不能延迟几天了?”
裴嫣然怨毒的剜了裴琬一眼,表情扭曲如恶鬼,“该不会是因为你们谢总跟裴琬有一腿,所以才对她格外不一样吧?”
她还真是敢说。
裴琬的唇角抽了抽,没等她反驳,陈克琴已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们可是有心来协商解决办法的,如果你们裴氏就是这个态度,那我们不用继续谈下去了,法院见!”
她刚到会客室的时候,裴嫣然和陈克琴似乎也已经争执的要起诉了吧?
话题兜兜转转到原地,裴嫣然成功的耗尽了陈克琴的所有耐心。
“等一下,陈小姐,有话好商量,嫣然才毕业没多久,脾气还很冲,你别跟她计较。”
裴荣昌在裴琬面前摆惯了长辈的谱,一时间忘记陈克琴不是裴琬,语气里没有商量的意思,反而有几分理所当然。
陈克琴早就听闻了裴荣昌和裴嫣然这对奇葩父女的事,亲眼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裴先生,裴嫣然小姐今年都二十六了吧?满打满算,她都应该毕业好几年了,好几年时间,还不够她改掉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