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瑞是最后一个被斩首的,看着昔日的朋友同僚等一个相继一个的死去,迟瑞笑了,他笑得很大声。城楼下方的人都可以听到迟瑞的笑声。那笑声是那样的苍凉,侩子手的刀仍未停,城楼下的九口大锅渐渐快要被赤红的鲜热的血给灌满了,锅里锅外的地上全是人头,是被城楼上用刀砍断的人头,那全是一条一条的鲜活生命变成的,可怕极了。
迟显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哭,风仪悦用手捂住了他的哭声。迟显便用力咬住了风仪悦的手臂,风仪悦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就是很平静的任迟显咬。她深知迟显积瘀于心,这次若不让他发泄出来,那么将来于他定不是什么好事。迟瑞被推到了城门前,到他了。迟瑞又笑了,立于城楼上他扫视一圈下方的人,不少人都流露出不满和痛苦的神色,还有一些则是在嚎啕大哭为他不值。迟瑞平静的吸了口气,立于城楼上大声道:“迟某为官十几载,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这人世红尘太累太烦了,我不过是因为在人间难得以申诉,今特去天下申诉一番。这人呢,都是要死的,老子走的好,走的妙,去的无人来骂老子,本官就这样坦坦荡荡的来世坦坦荡荡的走,嘿嘿,你们这些个士兵,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啊,就助纣为孽吧!哎,迟某我呀自――己――死――显儿,悦悦好好活着,好好看着,你们自己的路――”迟瑞说完就撞向了城楼上,一生清官全心为民的他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天却忽的阴风阵阵,无一时黑云压城,让人喘不过来气似的,后来天迅速的冷了。狂风卷着沙尘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转着,让人睁不开眼。气温也突然开始下降,冻的人直哆嗦。就在此时也不是是谁率先吼了一句天下雪了,人们这才抬头望天,却心颤了一下。天上下的除了雪还有无尽的冰雹,就像打翻了的黄豆,盆崩涌而下。人们见此开始四处逃窜着。令人称之为奇的是在风仪悦与迟显的周围并无什么,莫说是冰雹了,就连一丝雪都没有,这让人既惊异又惊奇。迟显渐渐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