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造反,他怎么可能熟悉流程?
而且,真要是说起来,他这还算是文反呢
—啪!—
唐老爷又是一巴掌拍到了刘协脸上,怒气冲冲,“说!你他娘的是不是在看我们丈婿俩的笑话?”
“麻蛋!我们爷俩不会,你他娘的给老子说!”
“今儿个不说出来个子丑寅卯的,老子嫩死你丫的!”
曹老板沉默,刘天子涕泪横流。
姥姥!他活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本书,这是他娘的头一次看见这么干的!
你丫的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么?
伴随着刀锋逼近,刘协那白皙的脖颈上出现一丝血线,殷红的血液开始凝聚,滴落。
嘶!
“别!朕说!”
刘协哆嗦一下,脖颈处的口子又大了一分,但他此时此刻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摄政!摄政!摄政!”
“监禁天子,监禁天子啊!”
唐显嘿嘿一笑,拎起刀用刀背拍了拍刘协的脸蛋,“这可不是我等逼迫你的,希望你能在明日的朝会上进行宣布此事。”
“当然,你可以放心的,从现在开始,你将处于校事府十二时辰的保护之下,绝对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贤婿高,又高又硬,哈哈!”
曹老板一龇牙,竖起来一个大拇指赞叹道。
果然,不愧是他的贤婿,这手段,杠杠的!
刘协听完后再次一愣,他是真的没想到,这群人都到了这一步了,竟然还要算计于他???
“呵呵,司空勿忧,魏公勿忧,朕,知晓了。”
属于刘协本身的那沉沉死气再次在他身上弥漫开来,他已经确认了,自己输了。
输的相当彻底。
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哪怕是死,也做不了。
并且,他还不想死。
经过了一番良好且极具效率的沟通之后,此事算是彻底定了下来。
田猎一事的最大赢家,也诞生了。
没办法,曹老板手里百万张牌,怎么输?整个许都都在他的监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