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何必如此心虚?”
“我才没有!你以为大家会听信你的片面之词吗?”
蒙书悦扫一眼蒙远扬的脸色,沉得要滴出水一般,而庆氏脸上分明是失望痛心,“是啊,我说的是片面之词,姐姐说的莫非就能盖棺定论?”
蒙书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虚。
蒙书悦又向蒙远扬说:“老爷,杀人可是重罪,如果女儿是清白的,女儿要大姐当众给我斟茶道歉!”
“你……这分明是贼喊捉贼,你以为父亲会听你的?”
“老爷作为当代名臣,定不会有所偏倚,让一人蒙不白之冤。”蒙书悦看着蒙远扬,微笑着说。
蒙远扬沉默不语,大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他对她寄予厚望,怕她长于妇人之手,见识短浅,从小给她遍寻名师,三纲五常,广为涉猎,希望能开阔她的眼界,沉稳谨慎。朝堂上的事,他也有意无意地让她知道,看她的反应,虽然还是见解有限,但也好过其他那些深闺女子太多。
谁知从去年开始,她便渐渐变得自以为是,相继赶走教养她多年的两位名师,甚至还让那两个名儒对他产生误会。之后她的行为没有人管教,便越来越出格,行事也越辳荒谬。他不说的事,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蒙书雅在蒙远扬看过来的眼神里,打了个冷颤。
“雅儿,你说罗妈是中毒而亡,可看出了她所中的是什么毒?”蒙远扬收敛住自己的怒气,冷声问。
“女儿……刚才只是看到罗妈口角有血,而地上又没有血迹,不见伤口,因此断定罗妈是中了毒,需要女儿来检验吗?”蒙书雅的心又定了下来,只要给她机会,她就一定可以将祸水东引。
“不用,飞星,你去看看。”
蒙远扬本身是从典狱出身,半生努力才爬到吏部尚书的位置,命案什么的,他都见多了。身边的几位年长的长随也跟着他,查案、办案的手段不比一个州府长官差。
飞星仔细看过罗妈的口舌、瞳孔,检查过尸体的其他部位,“回老爷,确是中毒,婆子身体还是温热的,说明毒药发作甚是迅速,据属下揣测,死亡时间没有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