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婢说实话!”小怜突然挣扎起来,“是罗妈午后把我们分别打发出去,说不到晚饭时间不许回来。然后又拦住奴婢,说看奴婢机灵,交给奴婢一件差事,就是等老爷、夫人到了后,来指证五小姐,说她酉时初刻过来让少爷提前喝了药,就说这么一句就行。奴婢不知道为什么罗妈要奴婢说这句话,所以奴婢一直躲在院子外面,看到五小姐来了,丫头又走了,根本看不到五小姐在里面做什么,然后……然后奴婢就见到了同衣,看到她跟罗妈说话,然后罗妈就死了……呜呜……求老爷夫人五小姐恕罪,奴婢只是误入歧途被人利用……”
“小姐!”伴儿从人群里挤出来,看着面前的场面,缩了缩肩膀,怎么老爷夫人都在,还围了这么多人。
伴儿拿出一张纸,“小姐,奴婢找到神医,可神医说他手里有事走不开,叫奴婢把药方带回来,说府里大小姐和同衣都懂医术,麻烦她们对着药方检查一下药包,如果药有不对,就是有人在少爷的药包里动了手脚,那这个人就居心叵测,等他那边的事完了之后,知道是谁必定要给她些厉害尝尝。”
蒙书雅脸色一白。
庆氏一听事情关乎蒙程,立即说:“雅儿,你快瞧瞧,柳妈你派人去把程儿没拆包的药都拿过来。”
蒙书悦把纸交给蒙远扬,蒙远扬扫一眼,交给身边的人。
同衣已经把药包拆开,看向蒙书雅:“大小姐,奴婢挑一样念一样,大小姐看奴婢验得对不对。”
正如同衣之前所说,药包里多出一味广川芘子,庆氏把蒙程院子里的大小丫头婆子都叫了过来,问谁在管药谁在煎药,众人一致说是罗妈,她仗着自己的身份,过来后就以一副管事的模样,事事关心,更把蒙程的药方看得比命还重,旁人根本没有机会去触碰。
“这事就先到这了,小怜、文氏先关到柴房,任何人不得去探视,否则一律以同伙严办。雅儿,你去祠堂里替为父抄一篇金刚经吧,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
“父亲!你也怀疑我?就这样轻易把罪名定在我身上了?我不服!”
“老爷,为何要罚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