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好嫩好软。
“别哭。”
“没事了。”
——
“你到底怎么回事?说要补课的是你!我过去一分钱没少地给你把钱交了!你现在说不补就不补!?”在车上的时候蒋秀臻一直压着火气,她从凌晨的纽约坐飞机坐了整整两天,飞到了中国的a市。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喝一口水,她以为林荷衣是受到什么欺负了,结果她和一个据葫芦嘴一样什么都不说,看着就让人生气。
林荷衣身上穿着长袖的灰色外套,下面是一件宽松的运动裤,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缩在副驾驶上面,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原本蒋秀臻是真的特别生气的,她是真的很烦林荷衣闷葫芦的样子,受委屈了、难过了为什么不讲?她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格的,她亏待她了吗?缺她吃缺她穿了吗?让她过得比别的孩子差了吗?
但是当她注意到身旁的女儿已经不知不觉地哭成了个小泪人,连忙找了个地方把车给停住了,转过身来就抱住她:“怎么了一一?宝宝?”
“别哭别哭,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
听到妈妈的柔声安慰,林荷衣的眼泪就像断了线似的,刚开始还可以忍住不发出声音,后面的抽泣声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宝宝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妈妈啊!”
“你是妈妈的宝宝,你受委屈了,妈妈也会心疼的。”
——
林荷衣最后还是把这件事情和妈妈讲了,她讲得断断续续的,讲到一些难以启齿的内容便就不开口了,但蒋秀臻在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气得脸都青了。
“一群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她细白的手指攥着方向盘,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她很想调转方向回到那个校区,找那个该死的校长算账。
他就是这么管理的?招了一群什么人渣进来?但刚大哭过一顿的林荷衣已经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她强忍下自己暴涨起来的火气,打算先回家,到时候找个时间再去找那个傻逼校长算账。
再顺便去问候一下那几个男生的家长,并向他们请教一下育儿经验。
她就这么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