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相似乎并不在意此事,他沉吟道:“你此番闹出的动静极大,也立了大功,但锋芒毕露,不见得是好事情。”
谢危楼看向魏忠臣:“魏相的意思是?”
魏相凝声道:“我们这位陛下,最近在逐步放手朝堂之事,这让我感到了不对劲,你小子如今极为不凡,可愿意与我一道?你既露出了锋芒,麻烦定然少不了,与我合作,我或许可以护你一护。”
“圣上的意思?”
谢危楼反问道。
魏相摇摇头,眼神幽幽的说道:“一代君王一代臣,陛下的话,很快就没用了,我是一个奸臣,总得为自己考虑一番,你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谢危楼伸了懒腰,轻轻揉着眉心:“魏相,您老在茶里下迷药了?我怎么感觉你在胡言乱语呢?有点头疼,我躺一下。”
说完,便闭上眼睛,躺在一旁。
魏相无论说什么,不管是不是夏皇的意思,他都没兴趣去考虑。
一句话,多大点屁事儿?一巴掌就能解决的问题,何须去思考太多?
“”
魏相眉头一挑,装傻充愣吗?
马车继续往前。
过了好一会儿。
马车来到宫门前。
魏相沉声道:“到了!”
谢危楼打了个哈欠,走下马车。
魏相凝视着谢危楼:“小子,你当真不考虑一下我的话?”
谢危楼皱眉道:“魏相,你可别瞎牵姻缘线,你那孙女魏长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说完,便大摇大摆的往皇宫走去。
“”
魏相盯着谢危楼的背影,脸色有些阴沉,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的阴翳之色消失,便负手往皇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