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怎会
墨禹洲摇了摇头,驱车来到经常来的酒吧。
他这三年来已经在这里刷了脸熟,当初苏眠坐过的那个卡座,被屏风围了起来,成为了墨禹洲的专座。
不止这个座位,连这个酒吧,都被他买了下来。
就为留住关于苏眠的一点一滴。
从前来买醉是以为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伤心欲绝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而现在常来,是因为他明知苏眠还活着,就是找不到她。
他心中苦闷,这三个月以来几乎一大半时间都在喝酒。
贺霆宇进来的时候,墨禹洲已经一个人喝了一整瓶。
他轻啧一声拿走他手里的杯子,板着脸道:
“你再喝这副身子还要不要了?”
墨禹洲挥开他的手,声音里已经带了醉意。
“不要你管,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我只有喝醉了,才能感觉到她还在我身边。你不要我喝酒,你就不是我兄弟。”
贺霆宇头大,上次这样激他的人还是江景行。
几个月前,他们三个送墨禹洲回家后,叶欢情绪低落要去买醉,一句谁不喝谁就不是男人激的江景行舍命奉陪。
他保持理智劝他,他还嫌他不是男人。
得,喝呗,谁能喝过他啊。
于是最后三人都喝醉了,他是被家里弟弟接回去的,那两人他派了保镖送回去。
本以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第二天他却接到了江景行的质问电话。
“贺霆宇,你昨晚为什么不亲自送我回去?你知道我我干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
贺霆宇揉着发胀的脑袋没好气地问他,还不是他一句不是男人刺激的,他要不喝酒,会不挨个把他们送回去吗?
电话对面的江景行支支吾吾含含糊糊,最后在贺霆宇不耐烦的催促下,他一咬牙说道:
“我把叶欢儿给睡了!”
“什么玩意儿?”贺霆宇脑子一下清醒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再看一眼时间才早晨六点多,哑声问他:
“然后呢?她现在在你身边?”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