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有心情调侃自己,便知道她是认真的。
裴忌也不生气,“喜欢我又如何,我眼底只有你,只有这世上唯一的宋瓷。”
两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科考临走前,林惑来府里,跟宋家人告别。
一来二往,林惑因为和宋澜的关系拉近,已经成为了宋家的常客。
“今日来,是跟伯父伯母拜别。这次我会跟宋兄一起科考。”
说起来,宋澜能走到如今,已经超乎了宋老三的想象,其中大半功劳在林惑,要不是他推荐了老师,又带着宋澜一起读书,依照自家儿子的性子,恐怕难有如今的进度。
他感慨地拍了拍林惑肩膀,“辛苦你了,你不光自己学,还带着我家澜儿。”
宋澜被说得红了脸,不满道:“爹。”
“我说错了吗!不是林惑带着你读书,依照你的性子,能走到这一步估计还要个两年呢!”
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聪慧,但实在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宋澜没好意思辩驳,实在是自家爹说得全对。
林惑笑了笑,“伯父严重了。还是宋兄天资好,我能做的有限,学习没有途径,只能靠自己。”
“听到了吗,爹!林惑都说了,都是靠!啊啊啊啊,疼!你怎么老打我头,回头给我打傻了。”
宋老三没好气地瞪着儿子,“人家给你台阶下,你倒是喘上了。”
正巧,乔香兰来了,宋澜急忙告状,“娘,爹今天又打我了。”
“打你肯定是你做错了。”
宋澜傻了眼,自己想找娘帮忙,娘不帮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
这还是亲娘吗!
乔香兰没搭理儿子,反而上前递过去一个包袱,“这里面,是我亲手做的衣服,给澜儿做的时候,顺道给你一起做了,我估摸着你的尺寸,也不知道对不对,先试试吧,趁现在还有时间,可以改一改。”
林惑自幼没了娘,自家爹虽然关心自己,但到底不如女子细心,闻言开心地笑了笑。
衣服上身一试,尺寸稍微大了一些。
“你脱下来,我给你稍微改一改。”
“伯母,不用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林惑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