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本以为自己是条硬汉,行刺之后就逃,逃不掉就自杀,然而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自杀的勇气,反而在这儿挨鞭子。
刺客见若元子和若纽子进门,惨叫起来:“道长!道长!这些士兵根本不问我问题,就是疯狂打我!”
若元子本来就心有怒气,见这刺客竟还敢叫屈,上前一就是一个大比斗:“狗贼!你混进道爷的队伍,做那包藏祸心之事,还有脸向我求助?”
若元子越说越气,两面开弓打了刺客十几个耳光,手都打疼了。
那刺客后悔了,士兵打得虽然疼,但不打脸,这若元子是专门打脸。
若纽子道:“别把他打晕了,还没问话呢!”
刺客眼泪都下来了,你们终于想起问话了!
若纽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老实交代!”
“我叫鲁隐,没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来的。”
若元子冷笑:“还挺嘴硬!”正欲上前再给大比斗,却被若纽子抓住了手。
若纽子继续问道:“没人派你来?那你和庞德有何怨仇?”
“我和姓庞的无冤无仇,反倒是跟董顺有仇,但我又打不过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刺杀了庞德,董顺肯定会死在河东郡。”
若元子和若纽子对视一眼,都觉得很意外。
我打不过董顺,所以通过这种方式间接害死董顺,听起来合理,但他说的是真话吗?
若元子道:“你这样的小人,如何跟能赤亭侯有仇?”
鲁隐面露激愤:“我是黑山张渠帅的部下,董顺杀了张渠帅,我就算舍了性命,也要为张渠帅报仇!”
若元子不解,询问庞德的副将道:“原来赤亭侯杀了张雷公吗?我竟不知此事,究竟是什么时候杀的?”
副将也是一头雾水:“君侯一直在河东郡,如何能杀张雷公?难道张雷公跑到河东去送死了?”
鲁隐道:“不是张雷公,是张白骑渠帅。”
若元子沉默了,你别是个傻子吧?
副将翻了个白眼:“张白骑活得好好的。”
鲁隐冷笑:“你们骗我!把我当三岁小孩骗是不是?”
鲁隐越说越激动:“今年春天,我亲眼看到张渠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