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乔雨晴使劲点头,“我会按照你说的来。只是,齐同志,如果我爸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交代了,那他能活下来吗?”
齐跃进笑笑,“乔同志,不是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只要乔主任手里没有命案,就能通过好好改造,早点出来跟你团聚的!”
乔雨晴高兴的连连点头,捂着嘴又哭又笑,有一种阴霾终于要散去,感觉到阳光开始照耀在自己身上。
将她交给了白邵云,齐跃进这才真正放松下来,跟白思涵小声说:“媳妇儿,要不要去套个麻袋庆祝下?”
包括宁父宁母那些下放的人,能否平反,关键可全在乔主任身上了。
白思涵嗯嗯着,“去!”
天刚昏沉下来,齐跃进和白思涵就已经拿好家伙,在一个较为偏僻、却是宁鸿云回家必经之地。
宁鸿云虽然没有工作了,可他终于从旋涡中完美脱身,暂时过上悠闲的日子,美滋滋地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条五花肉,哼着小曲儿走来。夕阳将他的身影拉的极长,等他刚要拐弯的时候,一个带着恶臭的麻袋从天而降将他给包裹住。
来人闷不吭声,拿着棍棒就对着他使劲地打,还追着他的手和脸敲……
宁鸿云但凡张嘴要喊,就被泼一勺粪水,恶心的他直吐!
疼痛、恶臭,每一种感觉都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