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一边说,一边朝谢念月接近。
且不说跟着谢念月的护卫和暗卫,就连木槿也不同意。
木槿:她还在呢,就敢对她主人动手,当她不存在吗?
愤怒的木槿二话不说,跳起来抬起双腿,把两名衙役给踹飞了。
围观的百姓皆是看傻了眼,没弄明白木槿是怎么做到的。
谢念月懒得理,衙役要抓她,只要她不配合,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兴仁县衙她是要去,但不是现在。
被踹飞的衙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拦人了,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念月离开。
两名衙役带着伤回到县衙,把今日在外面的经历给说了。
“我们兄弟俩在外面巡查,遇到一位女子,兴许是外乡来的,竟敢在街上妄议咱们县太爷。我们俩想将她带回县衙,可谁知却被她身边的打手给打了。”
关于两人是被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丫鬟给踹飞的这件事,两人对此已经统一口径,只说是打手。
不然,他们身为衙役,被姑娘打就已经够丢人了,更何况还是被人家给踹飞了,委实丢人了些。
魏县令得知此事后,让人去县城的各处客栈寻人,务必要把人给找到,敢妄议他,还对衙役动手,实在是胆子大。
被魏县令和衙役们念叨的谢念月此刻已经坐着马车离开了兴仁县,在回归云村的路上。
谢念月闲来无事,端详着荟娘儿子送给她的画,一时有些出神。
不知为何,谢念月忽然就想到了万先生给她名单里的人。
有个叫曹禄的画师,他画水里游的鱼虾最为传神,不过资料上显示,他的画中总隐隐带着些悲伤。
他年幼丧父,被同族侵占家宅和生意,与母亲和妹妹相依为命。
即便如此,同族也不肯放过他们,要逼着母亲改嫁给老头子,让六岁的妹妹去给人做童养媳。
他们三人不愿,想告到县衙夺回家产,却因县令与同族勾结,强行将母子三人分开。
曹禄小小年纪就被同族送去做苦工,一做就是六年,这期间他被限制自由,无法离开。
他得闲的时候,就观察溪水里的鱼虾,拿着树枝在地上